The Journey Writer

"A part of us does not return from the journey, and it is this part that obliges us to write." - Pour une littérature voyageuse

2014暑假 – 练琴

暑假。意思就是不用一直在赶时间赶进度的日子。可以心平气和地练琴的感觉真棒。 在这小小面积的琴房,一不小心可以呆上一整天。在这期间,不少朋友来海德堡看我,他们很好奇我每天都在干嘛,于是逛音乐学院也成为了海德堡旅游项目之一。然后访客都会忍不住说:”很有监狱或动物园的感觉”。 “每天花多少时间练琴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除了管风琴之外,还有钢琴和大键琴要练习。时间分配很考功夫。很多时候,一大早开始练管风琴,然后一直不满意一直修修修,到最后筋疲力尽。然后轮到练钢琴时,才开始敲敲键盘,几粒音才刚出现,头脑却已在挣扎,因为很难集中精神。结果这一天的钢琴练习就自然被缩短了。 虽然说是在放暑假。老师们都很勤劳。上周三到Durlach上管风琴伴奏课,下周二会到Freiburg附近上管风琴课,加上准备每周日主日崇拜的音乐,于是管风琴练习是目前作息的主旋律。 下图叙述每一天练琴的三种情况。这三种情况并非按照次序,也可以并存。 图一:单调枯燥地写指法,分析作品,用慢速度弹,一小节重复又重复地弹,用节拍器监督节拍。这个情况占大部分练习时间。 图二:慢慢加快速度,思考如何装饰做效果。清楚了自己想要到听到的效果之后,然后试着用指尖脚尖去呈现。投入所有的血汗就为了这一刻的完美。 图三:头脑冒烟。是时候停止练习,或者是时候回家了。德语有句话说 “bis der Kopf raucht!”

2014暑假 – 回到原始

最近透过以前在Heilbronn的老板认识了一家人。在一个没有伴奏职分的周日,我跟着这一家人参加他们教会的主日崇拜。他们一年一次会在一间美丽中学校园办主日崇拜,今年刚好就是在昨天。 抵达现场时,小孩大人们正在搬长凳,布置场地。校园里的其中一个石制乒乓桌,盖上一张具有非洲风情的布,上面摆个十字架,摇身一变,成为了圣坛。 聚会开始,一把吉他和一个Cajón(一种打击乐器)响起。这是个特别的主日崇拜,包括了给小朋友的节目,于是我们也有唱几首主日学的诗歌。唱到“He’s got the whole world in His hands”的时候,坐在前两排的小朋友们开始配着歌声手舞足蹈。有个阿姨当场建议小朋友们上前去给大家做示范,结果大家跟小朋友学动作,也动起来了。 一个在Malawi工作的德国牧师是今天的讲员。当他将他的本子放在讲台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讲台是个奇性怪状的架子。讲道前,他花了几秒研究这个艺术品,推论这艺术品是由两个鼓架拼凑组成的。在野外的主日崇拜,不能把真个教堂搬出来,创意此刻非常重要。 祷告时分。几个人到前面,轮流为不同的事项祈祷。为小孩祈祷。为正寻找生命方向的年轻人祈祷。为老年人祈祷尤其那些病重缠身的。为处于纷乱局势的老百姓祈祷。为被坠机事件影响的家人祈祷。一听到“坠机”,就湿了眼眶。心想着下午给家人打电话,只要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就得马上感恩。 崇拜结束。大家一起烧烤,吃午餐。许多人从家里带来了自制沙拉,都独一无二,原来沙拉品种可以那么多。大阳光,树荫下,享用着午餐,倾听坐在我隔壁的5或6岁小男孩叙说有关住在他家楼上邻居的兔子。 后记: 现在我所学的专业是教会音乐。本科四年,研究生两年。既然这是献给上帝的音乐,当然得尽力追求完美。祂当然配得如巴哈 (J.S. Bach) 级别的乐师和音乐。这个专业最重要的其中一项就是准备每周日崇拜的音乐。在德国,用管风琴伴奏主日崇拜是常态。于是重点培训管风琴和管风琴伴奏。当然也包括了主日崇拜仔细规则和礼仪以及他们的来龙去脉。 自己也被这样端庄的崇拜感动。碰上音乐非常厉害却非常谦卑的乐师,更是我愿意学习的对象。于是,日日夜夜练琴。为目标而努力。不小心也给自己添了压力。在合唱团唱歌时,老是盯着谱和指挥,深怕唱错或细节没做好。忘了像小孩般,开开心心,纯朴地唱歌弹琴。 谢谢这场主日崇拜,带我回到最初。就是若干年前我在主日学唱歌时,就是单纯的要唱歌。

暑假2014

暑假第一天上周一和今天下热带雨,给我解乡愁。 暑假的第一周,每一天在音乐学院都还遇到蛮多同学的。有种还没放假的错觉。后来,其他同学还是逐渐地离开了。同班同学首先送走了韩国同学,接着南非同学,我们这一学期也只有三个人。同屋也正在收拾行李今晚飞土耳其过开斋节。 长长暑假。 终于有时间了?或许。这一篇稿的出现,的确认同了我“比较有时间了”这个事实。 终于有时间打工。工钱正好足够还下个学期的房租。上帝的供应及时刚好。感恩。 终于有时间继续写作和供稿。构思新作品。 终于有时间去处理这整个学期没时间处理的账目、堆积如山的文件等等。还有给我的小单位来个大扫除。写着这一篇时,口渴,去厨房的路上,发现一座等着摺叠和熨烫的衣服。 终于有时间静下来。整理上学期累积的知识和垃圾。为下学期准备指挥钢琴大键琴管风琴的曲目,然后又再次展开那永远不会足够的练习。 终于有时间去搞懂在课堂上略过带过的德语生词,半拉丁文的宗教术语,意大利风情的音乐术语,以及非常语言的乐理。 终于有闲情去好好感受这不是暴晒就是暴雨的天气。

圣诞礼物

2012圣诞期间餐桌上和德国家人聊天。 “你对今年的圣诞礼物有什么期望呢?”德国家人问到。 还清楚记得当时我刚给音乐老师(专教会音乐或者圣乐)发email,请他让我跟他学音乐。于是问话才落音,我就已经知道要回答什么了。 “可以在德国学音乐。老师愿意收我做徒弟!” 德国家人无助的回答:“这个礼物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外。” 原来他们在筹备着我的圣诞礼物,粗线条的我怎么没发现。 时隔一年。想起这一段对白。我去年所期望的的那份圣诞礼物,那个在任何人能力范围之外的礼物,原来实现了。到底能拥有多久那也是一个能力范围之外的问题。总之,收到了礼物,就该说声:“谢谢!”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我却差点忘了,请接纳我的“对不起”。 很高兴认识你 🙂  又到了会遇到类似“圣诞礼物期望什么?”问题的季节了。该怎么期望呢?祂晓得我真正的需求,祂连自己的独生子都牺牲了为了使我可以靠近祂,祂还会吝啬其它的不给吗?那就期望我自己能好好地乖乖地听祂的话。 我的窗台

“真的不是因为我… …”

柬国“Communication Workshop”最活跃的时段莫过于“Coffee Break”了。 完成了一堂讲座。一走出会议室,迎来的是香喷喷的咖啡。将咖啡盛在透明玻璃杯里,拿了一些水果和甜点放在盘里。一手咖啡,一手点心,眼睛寻找着可以坐下的地方。不难发现有三个笑得特别甜的柬国同学向我打招呼。 我,日本的N小姐,和三个柬国同学一起喝咖啡。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聊天,从自我介绍中,得知那三个柬国同学,他们是在金边上大学的学生,住在教会办的宿舍里。 “你还拿奖学金也!好厉害哦!”我搭话。 “不是啦,不是因为我厉害。感谢上帝给我奖学金,让我可以继续我的学业。” 忆起自己过去的经验,约有同感。厉害的人多的是,我能拿奖学金真的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 “嗯,你说得很对呢。可是你也肯定很用功才能考上大学的吧?更何况还有奖学金!” “呃 … … 真的不是因为我怎样用功才有的,而是因为上帝爱我,给我机会。我家里很穷,根本没办法让我上大学。非常感谢上帝不仅仅预备了奖学金给我,还让我认识了祂,我很开心!” 听了这番话,觉得无地自容。我常常会是这样的人:由于自觉不会特别聪明,所以特别用功。在课业或各方面,付出双倍努力,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成绩,就会再努力三倍、四倍。得到之后,就会“理所当然”地将功劳都占为己有。有时候,还恨不得狠狠抛下一句:“这是我努力付出得来的。”多么地骄傲,讲这一句话的刹那,竟把身边和我一起打拼,为我付出,给我加油打气的家人朋友忽略了。 假设“努力”是个重要因素,那只要“努力”就理所当然可以上大学?所以没有上到大学的人都是因为他们“懒惰”?实实在在不是的!我听说过有个护士的故事,当年她考上了医学系,以为自己离当医生的梦想更近了,突然因为政变,得去帮忙包扎受伤的军人,就这样和梦想擦肩而过。一个在金边工作的牧师说学生纯粹因为没钱而不得不放弃学业在金边是件普遍的事儿,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为学生办宿舍提供奖学金的原因。 想想自己,一路走来虽然不容易,可是还不都走过来了,撑下去了吗?而且还有那么多支持我的家人朋友们。再不容易都已经实现了两件。再难都还没有碰到必须放弃梦想的地步。虽然很多时候差一点,好险。难道非得要经历类似上一段所陈述的别人的经历才把“常常心存感恩”的功课学好。真的不应该总是专注在得到更多而忘了为自己所拥有一切感恩。上进心是好的也是必须的,可是如果过多的“上进心”而导致自己不快乐,开始埋怨的时候那就不对了。“努力”为了得到“我”要的,还觉得“理所当然”得到,因为“我”很努力。非常的自我中心。 谢谢这个同学提醒我要“谦虚”和“知足”。我能拥有这一切,不是因为我特别勤劳、人特别善良或者特别重要;而是因为,单单只因为祂的恩典。 在柬国买的一张卡片 偶尔将生活节奏放慢一些。想。其实自己是非常幸福的。

柬国序曲

暑假期间J牧师说服我参加一项由Lutheran World Federation – Asian Desk 主办的 “Communication Workshop”,在柬埔寨。这个活动的宗旨是探讨如何增进亚洲各教会之间的交通。还请了专业人士指导如何运用文字、照片、网络等媒介。 由于回家时间本来就短,这一去就一周不见了,当时又在准备考驾照非常紧张,犹豫不决去还是不去。但很庆幸我还是去了这一趟柬国。这是我第一次到访柬国,对这个国家的知识很模糊。印象中读过一篇好朋友写的游记“高棉的微笑”,上网找出来反复阅读。 除此之外,也在网上读了一些有关柬国的大事件,自然会读到“红色高棉”,那期间的大屠杀也只不过是几十年前的事儿。就在去飞机场的那一小段车程,新闻播报金边的示威游行。这些行前的心理活动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儿可笑,可是人对不了解的事情难免会有种莫名的恐慌,可是如果因为“不知名的恐慌”而裹足不前也很难有所突破。 所以,不管我有多担心,不管我有没有做好准备,总之飞机就在那个时间起飞,把我送到金边。

不臭

我在北京留学的期间,正好是北京准备办奥运的时候。到处都可以看到被绿色罩着正在建设的建筑。放一个暑假回来,一栋楼就不见了。再放一个寒假回来,一栋大楼又起了。北大也不例外,拆旧楼,建新楼。灰尘弥漫是风景之一,工地发出的机器交响曲是背景音乐。 上课时间到了,我走进教室。看到同学们忙着用纸巾将桌子上椅子上的灰尘抹去。桌椅上累积的灰尘,夺走同学们的注意力,没人晓得老师什么时候走进教室。当我们发现老师的存在时,他很安静,不发一语在观察大家和灰尘作战。逐渐地,一个又一个的同学将座位打扫完毕,打开笔记本,准备听课。老师的开场白竟然跟我们道歉起来,为北大没能给学生一个舒适的学习环境而难过。我当时对“舒适的学习环境”这个课题不太敏感。倒是窃喜,我有一个让我敬佩的好老师。 但有一件事我会比较敏感,就是味道。经过工地的时候,不难闻到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天没有洗澡的味道。微风吹来,飘来刺鼻味道,就会开始埋怨。很快滴,被良心责备:“神爱世人,也包括了他们。你和他们的地位在上帝的眼中是一样的。你这是干嘛呢?干嘛嫌别人臭?”那几年留学的日子,我有试着抑制闻到味道之后的不良情绪。 后来,在英国写毕业论文,探讨“自由贸易”和“公平贸易”。“自由贸易”最自豪的例子之一就是中国的经济发展,非常有效地削减赤贫,还很乐观地预测,不久后中国将成为零赤贫的国家。为了论文,不停地读资料。读啊读的,当然有读到针对“自由贸易”在中国的批判文章。其中有一篇印象深刻。内容大约如下: 中国在乡下确实减低了乡下贫穷的状况。这是因为乡下的青年,因着中国各大城市发展的需求而到城市工作。教育水平不太高的他们,在城市能从事的工作,就是那些在工地努力工作的人,谓“民工”。“民工”在北京由于没有“北京户口”,而没有教育医疗等福利。住的地方就是那块刚好可以躺下的面积。工资看起来还可以,却常常遭受工资拖欠,或者干脆白做。因此,中国的经济增长对于减低贫穷是可疑的,很多时候它只是将乡下贫穷转为城市贫穷。 读到这里,当头棒喝,这些人不就是在几年前被我嫌臭的人吗?我暂时忍受的灰尘,是他们每天呼吸的空气。我偶尔听到的噪音,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在烈日下工作当然会流汗,我凭什么嫌别人臭?人家是自食其力还养家糊口,我却花家里的在北京生活。我一直认为“勤劳”是我的优点。可是和民工一比,我那点儿勤劳又算什么? 到对于社会的弱势群体,很多时候我看不到他们,也可以说是视而不见。就算看见了,也知道我有责任去关注他们,为他们争取正义,可是很多时候我却没有很尽力在做。不单只没有尽力而为,还要嫌,那就实在太不应该了。我当时每天上课下课都会看到他们,就只注意到他们最不显眼的味道,真惭愧。下次,当我再次经过他们的时候,我会好好欣赏他们刻苦耐劳的美,我会想到他们的幸酸命运。先跨出这一步,接下来就要负起社会责任,给予实际的行动。 想深入了解课题的同学请参阅一下网页: http://www.epochweekly.com/b5/020/3065.htm http://www.epochtimes.com/gb/11/9/18/n3376232.htm http://www.zgnmg.org/t/nmggz/

Humboldt Box

在Berlin逛了一圈Humboldt Box 博物馆。(注一)虽然整间博物馆展出的东西相当任意随机很跳tone,但我却非常喜欢这个博物馆的概念,生动有趣呈现资料的形式,设计简单却丰富。这个博物馆第一层展出许许多多有关Berlin城堡的历史以及重建计划。对于重建城堡这项工程,我质疑它的必要性。 第一层爬到第二层的楼梯间,墙上印着很大的字句。如上图。在那儿停顿一会儿,思考着这话是什么意思?Alexander von Humbolt 又是何方神圣? 爬完一到二层的楼梯,不难发现很大的一片面积介绍“中医药”知识。展示人体脉络图、草药中药实物、有关中医药的各种书本、解说、地图等。另一个小角落还简略地介绍中国陶瓷制作过程和历史。中国风在Berlin是潮流? African Tiger Frog 和 Malaria有这什么样的关系呢? 捕捉African Tigar Frog的笼子 African Tiger Frog 和 Malaria有这什么样的关系呢?看到这里想起以前刚接触“可持续发展”时所学到的知识。其中有Jared Diamond在2005年写的“Collapse”,书中考察复活节岛、玛雅等文明,进而主张古文明没落的主因是因为生存环境崩溃——森林砍伐、水土流失、干旱。为生存危机而竞争所引发的战争是致命的次要因素。非常欣赏他将人类活动和大自然变迁的描写。让我用另一种眼光,更严肃地看待环境保护。 其实有关大自然和人类的互动,早在18世纪就有人热血研究了,并不是20-21世纪的专属话题。这个人就是Humbolt先生。后来wiki他了一下,他是地理学之父。他在1799年的时候,到南美洲旅行,他的生命从此就不一样了。 Screen clipping taken: 01/09/2013 20:53 Pasted from <http://www.neh.gov/humanities/2012/novemberdecember/feature/humboldt-in-the-new-world> 从南美洲回来之后,他就不停地做研究和写书。一生就这样。其实找到了可以热血一生人的事情,是件幸福的事。遇到了幸福的事,请考虑紧紧捉住,因为人生就这一回。没有什么职业比什么职业好,因为如何去定义“好”的职业呢?有哪些指标?或许“哪个职业能让才华发挥得淋漓尽致”才是考虑因素?可是幸福不等于容易,最难过的关就是别人的眼光。于是遇到了解或不了解但却支持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也很支持年轻有为的研究生。因此,有个以他来命名的基金“The Alexander von Humbolt Foundation”支持各种专业的研究生的研究项目,从歌剧、游乐场到基因。难怪这个博物馆那么地跳tone? 注一: 《住在Ambrym西部的人,他们说的是那种语言?》这篇写的也是在这间博物馆看到的。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官方网站多了解这个博物馆 www.humbolt-box.com 这个博物馆的漂亮照片 http://www.megaposter.de/de/Humboldt-Box.html

Jordan的移动城堡

Jordan是个黑发小男孩。他住的星球和地球相似,只是颜色不一样。海水是白色的、草地是黄色的、云朵有绿色的也有蓝色的。最特别的是那颗太阳,带着温柔的蓝色。这个星球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就是那个星球的人,包括Jordan,他们都住在移动城堡里。所以人们每天可以为窗口选择不一样的风景。今天海景、明天山景、后天油菜花景、大后天热带雨林景等等。 Jordan的移动城堡刚刚开始建没多久,他刚开始学建城堡。由于每个人都必须具备建城堡的能力,那里的小孩上幼儿园,在美术课就开始接受建城堡教育。等到成年之后,城堡基本上成形,可以住人,可以移动。Jordan现在四岁,还有十五年的时间可以建城堡。 那天我到Jordan住的星球一日游。遇见了正在为城堡上色的Jordan,跟他聊天,他很友善地给我说了上面我告诉大家有关这星球的故事。回地球之前,我照了一张照片。

Brombeeren

我很喜欢这个水果的德语称呼–Brombeeren (中文:黑莓,英文:Blackberry)。尤其是发出”Brrrr O mmm” 音时候的那个劲儿。八月是这个水果的季节,穿过公园,经过人家后院都很容易地发现它们。 还没熟的黑莓是青色的 回家的路上,都会经过一棵又一棵结果累累的黑莓树。J小姐(注一)总是喜欢在路过它们的时候随手摘几颗野黑莓来吃。我印象中的黑莓味道很酸,J小姐却坚持它们是甜的。抱着几份怀疑,我咬了一口,咬下去的那一刻,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果然不出我所料,它是酸的。 回家路过的风景 某一天在家和德国家人。茶余饭后,我提起J小姐和黑莓的事迹。 “J小姐真有趣,她不是超怕酸的吗?可是却对黑莓情有独钟。”我说。 “黑莓不一定是酸的,也会有甜的。”德国先生说。 “真的?我怎么那么倒霉,总是吃到酸的… ”我说。 “我今天探望我妈时,在她家后院摘了一些黑莓,你尝尝,我摘得黑莓应该会是甜的。”德国先生接着说。 “哦~ 那就试试看呗~ ”我决定再给黑莓多一次机会。 熟了的黑莓 德国先生端了一碗黑莓放在餐桌上。德国夫人和我同时伸手拿了一颗黑莓放进嘴巴里。我露出了咬到天堂的表情,“真甜!”。德国先生露出一脸自豪。我们惊讶地发现德国夫人正被黑莓酸得“挤眉弄眼”。我对德国夫人说“再试,也许下一颗是甜的!”我们又拿下一颗来吃,这次情况倒反,我咬到酸的,她咬到甜的。 由于好奇下一颗是甜的还是酸的,我们不断吃黑莓,然后喊“甜!”或“酸!”。吃黑莓变成一场好玩游戏。 心里明知道可能咬到酸的,却不放弃尝试,勇敢尝试,下一颗也许就会尝到天堂。尝到了天堂或世间,都得继续试,因为不管是甜的酸的,都是营养。 注一: J小姐,在前一篇《住在Ambrym西部的人,他们说的是那种语言?》出现过, “在德国时认识了J小姐。J小姐是沙巴原住民之一的Rungus女孩儿,她来德国半年观摩德国幼儿园的理念以及如何操作。”